出去很远。
张海楼说:“从前我在南洋的时候,其实不是一个人。我有一个很好的搭档,名字叫张海侠。”
当一个喜欢驴人的人开始说起一段陈年往事,那他必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会讲故事的人。
不过是简单的两句,就让我的心跟街上的风一样沉寂下来。连头顶的太阳都不再炽热。
闷油瓶靠着路灯杆子,凝望远方。
“我和他的故事,在上个世纪初就开始了。”
“那个时候我不在南洋,而是在厦门。离你们现在住的地方相对来说不算远,起码还在一个省里。”
“他是个脑子很聪明的人。怎么讲呢,如果他生活在这个时代,肯定很受欢迎。”
“我小时候过得不如意,但那都是很早的事了。在干娘收养我之前的事太遥远,早就记不清。”
“人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。我说不上当家,事实上如果我娘是当家的,那虾仔应该是二当家。”
“有他俩在,我也勉强体会了一下什么叫少年不知愁滋味。”
“人嘛,年轻。总觉得什么事只要有一口气,一腔热血,就能办好。”
“其实不是的。”
“吴邪,你肯定比我更明白。”
他一说,我也沉默了。
这人絮絮叨叨讲了很多。
大概总结一下,就是一场天灾让他们相遇,一场人祸让他们别离。
世事无常,看戏的人也张口哑然。
我们静静听他讲。直到此时,我还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听一个怎样的故事。
这个故事一定程度上已经超越了常理,我只能尽量用比较合理的方式来叙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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耽误大家了,决定加更补偿大家,感谢你们,爱你们千万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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